脱轨
站在陆岷觉身边,宅子的女主人用纤细修长的手指将掉落在臂弯的蚕丝披肩拉至肩头。 精致的妆容,低盘的发丝每一根都尽显华贵,很难让人觉得这是一个要满五十的女人,像极了风华绝代的三十岁。 “青山啊,”她咧开嘴招呼着孩子,但等人走进皱起了眉头,“怎么脸上有伤?” 保姆慌忙去了大厅拿了应急包回来,把碘伏和纱布都拿出来,陆青山在旁制止了。 扯了个笑,但知道这娘俩全都在逢场作戏,笑也就冷下来了。 这算什么伤口,过一个小时就结疤,再过两天就好了。 “我还有事,你们慢慢聊。”随意打完招呼离开宅子。 心里烦的不得了,在自己面前装什么家庭和睦,母慈子孝的样子。 长廊里发出焦急的脚步声,十几分钟的路程现在几分钟便离开,对于古色古香的宅子完全没有好感,这个对于自己长大的地方现在想来全是厌恨,每次来到这里就会想起一个人,一个一辈子跑不出一间屋的人。 眼下消除难受最快的方法便是去林放那里,只有他能安慰自己。 “他们都是演的,一点也不幸福。”只有傻气的林放会这么说,可他这么一说心里也会高兴起来。 六月陆宅里的蔷薇花开得最好,明亮的月色下徐徐摆动“舞裙”··· 却没有人顾及。 那天,陆青山像平常一样,下班绕远路去了一家背离城市喧嚣的酒吧喝酒,领带的质感光滑到在灯下发光。封闭的房间里有驻馆歌手在唱歌,又有人在高谈阔论,林放坐在椅子上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