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被悬吊在透明玻璃球内,窒息昏迷供人欣赏
准备让我听到什么时候。 那边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也忽远忽近,我约摸着他要挂断时,话筒里忽然传来另一声模糊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辛清上被他学生干醒了。 “zuoai愉快。”我特别清晰又大声地说了一句,随机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本来只吸了一小口迷药的辛清上,并没有晕得很深,半梦半醒间听着左京的话,脑子昏沉,感觉智商也变低了,他哪知道左京就把电话放在他耳边不远处,还开了免提。 他模模糊糊地觉得靳际在自己耳边说话,但身上却是左京的手,进入自己身体的也是左京的roubang,这种割裂感极大激发了他的羞耻心,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敢发出来,耳朵和脸都红透了,只会躺在枕头上,一只手背捂着嘴,半睁着一双泪光粼粼的眼睛与身上的罪魁祸首嗔目而视。 结果晕晕沉沉中,左京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狠狠地一记深顶,他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那句无比清楚的“zuoai愉快”,整个人都快缩进被子缝里了,难得害臊得像只煮熟的虾米,既然电话挂了,戒也破了,他反而放开了。 左京发誓,他从来就不知道老师还会那么浪的叫床。 “好大……要被cao坏了,啊啊!太深了受不了……顶到sao点了……” “太快了……啊啊……呜呜呜……mama……” “……里面好痒……呜……”辛清上是个只管叫床不管自己死活的主,他压根也不知道自己被cao得叫mama的样子有多蛊惑,自家学生在发狠状态下的频率和强度根本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一阵阵快感激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晃得他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