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疯
,被世子软|禁了。我都不信……” “别哭了。我没事。” “怎么没事,先生你这伤……世子爷走之前交代,除了我,谁也不让进屋。侍卫都撤换了,外面站的是守备军的人。先生需要什么,我都尽力去办。” “我想吃芙蓉花饼了。” “好,好。我这就去买。” 执盏走了。 姜肃起身,在衣柜里找到自己那口箱子,银钱都还在,上面还有那柄元冲送他的金柄匕首。他把匕首塞到枕头下面,关上箱子和衣柜。 姜肃来到厅堂,书阁上腰牌、兵符都在。 姜肃又不懂了,“这些不收走,可又不让我出屋,到底是何意?” 书册也都在,可案上纸笔都收了,看来是不让写诗作画。 姜肃苦笑,“看来,他真的相信我用诗文给中都传递消息……” “终究,是付错了。” 十月底,豫东变了天。一场小雪之后,元冲带着人回到红狼城。 元冲进屋的时候已是傍晚。 姜肃伏在榻上睡着了,手边还扔着一册书。他最近总是睡很久,可也总是没精神。 元冲在榻边席地而坐,脸对脸,看着姜肃。 姜肃醒了,也看着他。 四目相对,元冲突然哭了出来,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哭得伤心。“快两个月没见,怎么更瘦了……” 姜肃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是羸弱不堪的。他也知道元冲这些日子以来的劳累和憋屈,可他仍然一言不发,就这么任由元冲捧着他手哭着。眼睛里看不出爱恨。 元冲把人抱回屋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