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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 被当成货物般在体内翻弄的触觉太过恐怖,明意卿一边发着烫一边感受着整块后脊宛如严冬般的冰寒,这种反差已经超越了他为人二十几载的所有认知,几乎是像条砧板上濒死的鱼一般挺身叫一起来。 然而鲛人并没有放走明意卿的打算,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将人牢牢地抵在礁石上,用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按下了明意卿胡乱挥向后方的双手。 “您应该更冷静些,再这样乱动恐怕会加速您伤口的恶化。” 鲛人低头垂眸道,他的手妥帖拨弄过伤口的每一处皮rou,严肃的告诫之下还是用上了他之前从过往的船只上听到过的人与人之间较为礼貌的敬称。 “阁下像待囚犯般羞辱于我,却要怨我不够冷静吗?”明意卿不喜欢这样受制于人的姿势,甚至对此称得上厌恶,以至于一时间说出口的话也夹枪带棒的,落在鲛人眼里像是某些应激之后会全身暴刺的豚鱼。 只见那张厉害的嘴依旧阴阳怪气着:“看来我还真是好运气,遭逢海难之后还能来上这么一场志怪神话中才能有的艳遇。” “只是不知道这位美人抓我抓得这般紧,是担心我跑了之后没法将我剥皮点灯,还是没法将我拆骨吃rou呢?” 明意卿有这想法也不奇怪,毕竟野书里最常见的,就是懵懂的鲛人被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