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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意卿几乎是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支撑不住跪了下来,为此呛了好几口涨潮而来的海水。 鲛人见他症状出现,连忙将人揽了起来。连带着那条漂亮的冰蓝色尾尖在游过去时都有些心虚。 明意卿真的太烫了,这种源自血脉的排斥感从他的每一个骨头缝里烧了出来,几乎要烫软他的每一寸皮rou,而更让他难耐的,是在这种烫中还混杂着万物对于繁衍本能的类似发情的一种难耐。 涨落的海水扑不灭燃烧他身躯的火,意犹未尽的冰凉甚至还有些勾引的意思。 “为什么......”明意卿的因为难受而发出的呜咽已经沾染上了哭腔,出口的质问都变成了气若游丝的求欢。 为什么会这么烫,为什么没有更冰冷的东西来帮他一下,为什么又是自己....... 明意卿一边带着恨意呛出刚刚倒下时灌入自己喉咙中的水,一边饮鸩止渴地将指甲嵌入鲛人伸过来的比海水还要冰冷的手。 “你.....看起来已经是男相成年了?为什么会出现还未化尾的状况......?”鲛人有些惊异地抚过明意卿的下颌骨,仿佛要从他这个比大多数女人要分明许多的下颌线条上找到答案。 “哈”明意卿像是已经迅速接受了现在的事实,转眄流精之下眸光像是带着钩子,他花尽了现下的所有力气,挺身撞在鲛人的身上,掐住这只妖邪的脖子,喘着难耐的湿气说道 “要不你自己往下摸一摸,就知道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