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茓上药/捆绑这漂亮身子,实在可惜/兄弟随便扔是吧/小剧场
跟。 偏偏有人宴前同天帝咬了舌根子,说有些仙官太不给面子之类云云,不敢高言帝君名姓,明里暗里,却就是在指点你对号入座。 本来天庭上没那么一个会来事的祝傥,便显得幽季的无礼只是随心,有了祝傥,连他的坦率直言,有时候对比起来都好似是违逆。 那人微微蹙起的眉,脸上酡红并着强行抑住的头昏沉感,还有嘴角浮起的那抹不屑笑意,以及出口时暗香幽幽的:你啊……你便算了吧。 中间似无奈又似曾流露过片分真情的可惜微叹,这一句多年来萦绕耳边,未曾放下过。 却偏偏……凭此也记不得他具体该是个甚么模样。 只剩下这感觉无法忘怀。 他们之间没有惺惺相惜,有的,是谁都不屑谁的互相可惜。 你恨我不是一身铮然傲骨同你一起固守这天宫清净。 我恨你不是善于变通,好意伸手,还三番五次被你相拒。 ……当真可惜。 祝傥又轻声叹了口气。 努力将自己从过往中挣扯出来,只因为听到季清流的哼唧声,像含了口刺卡在喉间——既想摆弄他,又怕束缚着他,更怕他让自己浮现出当年对幽季一样扭曲的情愫出来。 他想清楚的分辨开这二人。 可现在对这妖物的感情,又能称得上是甚么? 祝傥自己都没想明白,身体却先脑子一步做出了反应,索性不再去管星盘,只耐心燃着那一灯如昼光亮,整夜守着他。 瞧见他想翻身了,便立时轻阻一下,见他自己扭着躺舒坦了又立即松开钳制,不愿让他触到那烫伤疼痛。 转头,这星盘苦差事,就只好推到今晨见他终得安宁,自己才得空去抓了苏管来一同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