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TX吮唇咬耳垂/同X雌伏令他作呕,却无数梦里寻你睡颜影踪
烂了大半,略显暴躁的布条撕扯声不断想起,季清流本就是双臂反撑着床榻才半支起上身,此刻没了那衣袍遮掩,白玉般身子大半裸露在外,昏暖烛火下一映,简直柔白的夺人呼吸。 祝傥自他胸前慢舔了道晶莹水痕出来,看的也愈发着迷愣神——是不是只要更沉溺此事一点,就能离堕魔引念能更近一步? 等不来天谴、等不来雷劫,诚觉一切不可原谅,又诚觉一切皆可原谅——帝君之死,是他不想活的刃,又是绷紧他继续求生的弦,除了这刃日复一日的反复扎向自己胸口,血淋淋进,再拉弦锯木般痛挨出——毕竟这世上倘若还有一人能救帝君,也只能是他。 他的骨,他的血,这么多年来,祝倘都在拿命供奉着。 却不料帝君生魂一寻百年消散,无有痕迹,从未留存,这不知死活的奔命途中,祝倘自己倒更像是要失魂疯魔的那个。 季清流此刻心下也泛出些许苦涩,之前嘛,他只觉得祝傥是个小人,谄媚、爱巴结便算了,还一肚子坏水,要是他没有伤害到自己坐下仙君便也罢,大路朝天,你我各走一边便好。天庭上见着了也无甚么交情可言,这人却偏偏几次三番地招惹,於是心底对其更加厌恶。 此刻已不是厌恶所能表达清他心底这种情绪了。 只能说,眼下简直是对祝傥无耻下流的程度叹为观止。 又想着这位大仙曾同玉帝请辞时提及自己是下界去平妖……这么想来,还不知多少妖物被他这般糟蹋过,想通这一层更是无语,不由得拿了话头去更激他心神不宁,「道长便没想着你这么做,不怕触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