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参玖
不如让我带他回琉璃天,好好教养几年。」 江东云蹙眉,眯眼看他:「你想收他为徒?」 「那些武功本就是我家学──」 「不行!他不能离开我,我……」江东云有些狼狈,收歛态度说:「抱歉,我失态了。他不会想离开的,在来到这里以前,他待的是人间炼狱,我不想再让他吃苦受罪。你、你若是看他哪里不好,只管教训他就是,况且以他的X子,就算你想带他走,他也不会听你的。」 严穹渊浅笑,那少年的臭脾气他早已领教过,也懒得和江东云多说什麽,免得那孩子说他背地里讲人家坏话。他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花草会上收了他的簪子。不过这事情,他是当事者,你让他自己来求我吧,你也晓得自己的养子是什麽样的心X,趁着我还在这里,有空就磨一磨他那脾气好了。」 江东云得到他的允诺,这才松了口气微笑答应:「好,我让他自己来求你,你不必顾虑我,若还有机会能得你指点武功,也是他的幸运。」 严穹渊笑叹:「他受不受教,这就不好说了。」 「无妨。六郎,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江东云把自己那杯酒饮尽,又望向对面男子浅笑轻喃:「当初要是你还在这里就好了。曾经我也想像过,要是由你收了我的簪子……唉,我讲了奇怪的话,你不必当一回事。」 江东云脸没有红,却明显是害臊的样子,匆匆找了藉口离开了。严穹渊波澜不兴的吃菜饮酒,半点都没有受到方才江东云那番话的影响,他自认已经看透世情,不会轻易为谁而动摇,就算是故旧表白,对他来说也与他无关,因为他并无那种心思。只不过适才的交谈之间,他感觉到江东云对养子似乎有非b寻常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