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伍拾
有清凉镇痛和消炎的作用,薄敷一层也不必包紮,雨怀栞就这麽半lU0侧卧在躺椅上休息。 「有劳你了。离开时把门关上就好。」雨怀栞闭目养神,却没听到风朝缘的脚步声走远,那人反而绕到他面前,就这麽站着看他,他出声问:「怎麽了?」 风朝缘不像平日那样嘻皮笑脸的样子,像是压抑了一点火气问:「如果不是刘先生跟我讲,我不知道你受了伤,还被崔巍欺负,那只臭狼三番两次为难你,你也不跟我讲,我就这麽不值得你信赖?」 雨怀栞闻言轻哼出笑声,不带任何嘲讽意味,他仍闭着眼回应:「你是天川楼的学生,我是这里的先生,哪有师长把自己的事扔给学生处理的?」 风朝缘说:「就像我能帮你擦药,我也能帮你应付,再不济还能听你诉苦啊。」 「是你赖在我这里,b我让你上药的。我没有诉苦的习惯。再说,我压根不把崔巍放在眼里,随他乱吠吧,你不必替我出气或做什麽,我不在乎他。」 风朝缘越听越恼火,忍不住吼道:「我在意!我心疼你!」这一吼完他就有些後悔,立刻放软语调说:「对不起,我不是要冲你发火,我是担心你、着急你。」雨怀栞对他怎样冷淡、闹脾气都好,他唯一的底限就是见不得雨怀栞受伤。 雨怀栞慢慢睁眼睐向风朝缘,难得他以这麽低的姿态仰视这俊朗青年,语气平和道:「你是世家贵公子,又是一等星的星军,有大好前途,早就可以离开天川楼去做别的事了。看是要从政,从军,或是找个门当户对、星等相当的nV子共结连理,都好过委身在这里。」 风朝缘知道这番话是雨怀栞故意讲来刺激他、b他离开的,但亲耳听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