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柒玖
云熠忻上前抱住少年安慰道:「一点都不像,你这麽可Ai,那个大魔头那麽可恶。我们不提他了,乖。」 「喔。」 「我这就让人去打听花成欢的消息。」云熠忻问:「你要是想出门,就带个护卫吧,要不就等我回来再说。」 岑凛温顺答应,目送云熠忻出门,自己留在客栈把那套新娘礼服整理好,打算之後还给江槐琭。他拿出礼服仔细看着上面缝的珠宝玉石,还有刺绣做工,饶富兴致评论道:「虽然都不是真品,却还找来了相似的玉石仿造,也不晓得是雷将军帮忙准备的装扮,还是江大哥自己弄来的,做事一点都不马虎,还有眼光呢。」 岑凛拿了熨斗把皱了的地方小心烫平整,再重新整理好霞披上的流苏,心情愉悦的哼着歌,不知情的人若看了还以为他这是要办喜事,一脸的春风得意。 *** 花成欢中了江槐琭的毒针,浑身奇痒无b,不管他躲到哪里都忍不住想抓挠皮肤,自己胡乱偷药吃或点x都无解,被雷岩派兵围捕了一晚,最後跳进河里打算潜逃至城外,但一上岸还是落到江槐琭手里。 上岸後被擒的花成欢一身狼狈,雷岩赶到後就令手下把他移交到京城官府待审,江槐琭喊停,并告诉雷岩说:「我要问他这块令牌的事。」 雷岩接过那九狱教少主的令牌看了眼,扬声将手下遣远一些,再把令牌还给江槐琭说:「你问吧。我也好奇那少主是不是真的在京师。」 花成欢垂首低笑着说:「自然是在的,我在教中地位不高,有幸得教主赏识,这才千里迢迢把令牌送到了少主这里,昨晚那少年正是我们少主。」 雷岩冷声反驳:「你是特地来W辱朝中大官、捣乱喜宴的,令牌之事也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 花成欢咳了两声,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