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参贰
日想和永韶在一起久一点,我要把你灌满。」 曲永韶羞赧抿笑,别开脸嘟哝:「哪次不是啊?」 丁寒墨浅笑,抱着曲永韶一块儿躺下,他让曲永韶躺在自己身上,一手温柔抚m0其後背,m0到T瓣时将它们抓r0u得变形,惹得曲永韶蹙眉低Y,哼得又浪又可怜。他说:「能和你一同修炼真好。」 曲永韶说了我也是,趴在丁寒墨身上睡着了。 *** 涵光镜虽然看得到景象,却听不见声音,徐绦昕只看到曲永韶住进了叙道堂後方的旅店,还租了最便宜的厢房,之後由於房内设有禁制就看不到房内的情形,许是那两者带了什麽能阻挠他人窥看的法器吧? 他知道恣意窥视并不妥,但他就是无法停止,见不到曲永韶的时刻让他非常难熬,但他好歹当了这麽多年的仙督,有人脉有势力,一道传令符就能让手下们紧盯叙道堂的动静。他猜想曲永韶身上佩戴某种能掩蔽真容或教人忽视容貌的法器,所以才下令他们留意高大灰眼的男子,而非其身旁的少年。 曲永韶和那异族进旅店後迟迟没有离开房间,隔日清晨才出现。徐绦昕收到手下回传的消息,就从涵光镜里看见曲永韶和灰眼男在走廊间互相整理仪容,那二者互动亲昵,让他心中隐约感觉到不妙。 曲永韶把项链收起来,自那一刻起他看起来就如同yAn光下的宝石,重现光华,徐绦昕在镜前低喃:「果然是戴了法器的。」 丁寒墨跟曲永韶说:「现在就取下项链不要紧麽?」 曲永韶耸肩:「我无妨啊。反正想看的人随他们看去。你吃醋麽?」 「之後习惯了就好,我就当是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