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肆拾
免了吧。」严穹渊蹙眉眯眼,露出敬而远之的表情,惹得金霞绾哈哈大笑。 终於来到十七夜的花草会,江东云亲自帮金霞绾收拾仪容,金霞绾换上订做的衣饰,衣袍是槿紫到檀紫sE的渐层晕染,衣袖、襟领上的流云花草刺绣是霞光般的红。金霞绾来到表演的会场,那宽敞的厅里布置了春天的花木,他安静待在帷幕後等待,华丽的屏风前有三位艺者在弹奏琴瑟,也是今年他们教坊出道的人。 受邀的贵宾陆续收了那些艺者们的簪子,那些客人即使知道金霞绾是压轴,也没有人会去要他的簪子,因为这些艺者们的簪子会由谁来收都是早就有默契的,甚至早在几个月前艺者与熟客就会互相试探,而江东云一方面的应酬也都在为了这些事做准备。唯独金霞绾的簪子会由谁收下无人确知,因为江东云很少让他真正出去应付客人,总是要带在身边,好像金霞绾就是块宝贝,恨不得能藏起来。 花草会进行到一半荣亲王就来了,论身份地位自然是由他坐在最好的位置,江东云也会亲自上前招呼他这位贵客。陆永观盯着江东云给自己斟酒的手,握住後轻轻抚m0其手背问:「你家霞绾是压轴?」 江东云像是早料到他这麽问,微笑答道:「是。」他应对自然,但是听到陆永观问及金霞绾,身子还是有些僵。 陆永观握着江东云的手也感觉出对方细微的反应,轻笑道:「你别担心,我永远都是你夫婿。」 江东云颇意外这男子竟会讲这种话来哄自己,心中却更是慌乱了,他猜想陆永观八成就是来讨金霞绾的簪子,才会刻意这样安抚他,他虽然俊容含笑,心中却焦虑得不得了,不由自主朝严穹渊看过去。 严穹渊虽然也是贵宾,不过坐的位置离陆永观有些远,所以江东云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