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新花年年发、捌拾
,尴尬嘟哝:「你大我八岁,喊江叔显老了,可你又不老。我喊你江叔你也不高兴吧?」 「不过是个称呼,我不在意,你喊我江大哥或江叔,都好听。」 岑凛的脸皮有些发烫,这男人怎能淡然自若讲出这种话呢?好像莫名被吃了豆腐,真教人害臊,偏偏又无法发脾气。 「那我还是喊你江大哥吧。不过我舅舅是男子,雷将军也是男子,他、他俩……」 江槐琭拿回帕子挪到岑凛身旁坐下,接着替岑凛擦手上拿过茶食的油,一脸平静询问:「你和你舅舅接受不了这种事?」 岑凛盯着江槐琭那双好看的手,光手指就b他还修长,似乎能轻易包住他的拳头。他这会儿cH0U不了手,因为被碰触的地方越来越sU软,他的耳朵、颈子也越来越热,羞得他挪开目光说:「舅舅见多识广,就算看见人家同X相恋也从没说过什麽不好听的话,但也曾有男子示Ai被他教训得很惨。喔、不过那都是追求者先无礼,舅舅才生气的。至於自己能否接受与同X相恋,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那麽,你呢?若有男子向你示好,想追求你?」 岑凛被这话g得转头望向江槐琭,望着那双深棕的眼眸,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掉进对方神秘幽深的眼神里,溺了半天也挤不出半个字,但心里想的是:「若那人是你就好。」只不过他断然不敢轻易吐露真心,就怕这是什麽试探。 「阿凛,你在想什麽?」江槐琭温柔替人把鬓边的碎发撩至耳後,又顺了顺少年柔软黑亮的浏海。 「我、我想回去了!今天已经叨扰太久,改天、改天再约吧。」岑凛回过神,猛地站起来,朝江槐琭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