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水有点多
,疼得阮舒纯撕心裂肺的哭,哭累了,也就消停睡着了。 长此以往,廖曼仿佛形成了一个习惯,只要阮舒纯不听话,她就用烟头烫她,日积月累她的腰部全是疤痕。 直到阮舒纯初二那年,不知廖曼是怎么g搭上了靳斯南他爸,靳斯南他爸早年丧妻,膝下只有靳斯南一子,生活孤单寂寞。 廖曼对靳鸣百般呵护,悉心照顾,很快两人确定了关系, 随之而来的是廖曼不顾众人反对,执意以Si要与阮忠民离婚,阮忠民苦苦挽留,可依旧抵不过靳鸣的过亿家产。 阮忠民看着刀子划破廖曼细长脖颈时,他松口了,第二天两人就办了离婚,也是在那天,廖曼住进了靳家。 阮舒纯替自己父亲感到不值,但也不想廖曼的婚后生活过的如意,哪怕廖曼不想带着她这个拖油瓶,她也要Si皮赖脸的跟着她。 阮舒纯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内心黑暗的人,这或许是继承了廖曼那卑劣的X子,她跟她爸不好过,廖曼这个抛妻弃子的人也别想好过。 阮舒纯说完后,卧室陷入了一段长时间的寂静,仅仅只能听到彼此的呼x1声。 靳斯南望着那狰狞的伤疤,颤着声音问:“疼吗?” 阮舒纯下意识m0了一下腰,无所谓道:“早就不疼了” 听着阮舒纯早已麻木的语气,靳斯南垂眸,许久才开口:“我是说你心里疼吗?” 心当然疼,亲妈亲手烙下的伤疤在阮舒纯心里疼了十八年。 侧躺在床上的阮舒纯突然感到腰部一阵痒,似乎有什么小虫在爬行,阮舒纯转头,见靳斯南正在吹那早已结痂的伤疤。 吹出的气息似乎像清凉的特效药,渐渐抚平了阮舒纯陈年旧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