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再也不找顾炜礼了,疼死了。
好呼吸的亚雌整张小脸涨得通红。 呜呜呜…… 喉咙口都被虫rou压住,连鼻腔也是信息素的味道,舌头也被rou柱来回拉扯,控制不了自己的津水,泪水,连呼吸都变得奢侈。难怪总有奴隶喜欢窒息py这种危险的玩法,带给小M精神的刺激无异于走钢丝,连他也有点上瘾。 “咳咳咳——” 执行官终于将虫rou拔出来,带出长长的一串jingye,薛然狼狈地大口喘气和咳嗽,泪水、口水和jingye混在一起,淅淅沥沥滴在脸上,yin靡的不行。 “都浪费掉了。”特权种语气带着十分的遗憾。 “哈……”猫猫虫这才从刚刚失而复得的呼吸的巨大快感中缓过劲儿,眨眨眼睛。“顾先生……”他抬起脑袋,恋痛的原始冲动让他忍不住去渴求金发雌虫的鞭笞。 “求您,施予我更多的疼痛。” 啪—— 不算重的巴掌抽在亚雌的左脸,留下一个五指的痕迹,在莹白的皮肤上格外分明,小孩怯怯的用手摸了一下,又仰起头把右边脸颊递上去。 啪—— “唔……”有点,想要更多……也不是不疼,但是被仰慕的S打脸实在是很爽,那种被凌辱感混合着生物本能的恐惧就像佐餐酒一样,让他觉得自己被玩弄被占有。“啊……”后xue被这几耳光扇的湿滑一片,泥泞的不成样子。 “不能再打了。”顾炜礼比猫猫虫克制,食指抬起薛然的下巴,打量着两颊微微肿起的小孩,“小然的脸这么漂亮,再挨下去,明天就没法见虫了。” “稍微过一点有什么关系。”亚雌露出一个买不到玩具就要原地打滚的神情,“反正有修复药剂,又不是买不起——” 身体突然被抓起来,裤子被剥掉,像婴儿把尿一样被雌虫抱起禁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