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薛然感觉身体好满好温暖,全是面前这个虫。
个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子,偶尔拿着鞭子和戒刀也是为了规训自己的雌奴,并不是出于性趣。亚雌也大多数对性没有太大热情,只有雌虫天生对性有着难以抵抗的欲望。或许会有亚雌为了讨好雌性,在性事上配合一二,但是元贺朗从来没见过哪个亚雌真的像面前这个虫一样,真心的喜欢和沉浸其中,包括疼痛和暴虐的部分他都甘之如饴。 这对军雌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以前他每次找亚雌发泄他都觉得他们因为怕他或者想要图点什么而尽力忍耐,他的怪癖和暴力的性爱方式都是异端,是因为他的权力才被纵容,可是面前的小兔子不同,这只亚雌让元贺朗觉得自己不是怪物不是变态。 如果是的话,世界上也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的小变态。 抱着cao完的晕乎乎的小亚雌,他甚至心情很好地想要帮对方清理洗澡。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谁知道刚刚从床上下来几步,小孩就如梦初醒,弹起来然后别扭地说自己去洗就好了。 听着浴室的潺潺水声,元贺朗发现自己的头痛已经不翼而飞,连精神杂质都少了一些,虽然是意外相逢,但是却是宝贵的礼物,想要占有他,让他成为自己真正的奴隶虫。他好像是个平民的亚雌,那么自己可以给他提供很好的生活条件,将虫豢养在身边。 一会儿就问问他,想来,应该没有理由会拒绝来自一个军团长的邀请。 半个小时后—— 等得不耐烦的军团长将军虫终于打开浴室门,只见浴室的通风窗大开,洗浴喷头开到最大,套房的浴袍被翻得乱七八糟。 小虫子早已不翼而飞。 “好,很好。” 第一次想收个虫奴隶,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