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杜夫
意。” 韩瑟勾起唇角,回道:“那要看你听话到什么程度。” 然后他把手里的鞭子舒展开,很精准地对准了贺军颀的腹部甩了过去。 男人沉稳舒缓的嗓音在上方响起:“知道吗,我真的很不喜欢你对我说‘不’这个字。” 这次韩瑟用的力气是昨日的三分之一,贺军颀可以轻松接受,他没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腹肌,被打的地方有些发热,但不算很疼。 韩瑟皱眉,不耐烦地说:“把手拿开。” 他打贺军颀不打关节,不打手,这些地方如果用力打下去容易出问题。还有就是短时间内韩瑟也不会碰贺军颀受伤的肩膀了,除此之外就没什么禁忌。 贺军颀淡淡地把手收了回去。 然后又是一鞭子甩在了腹部,烫人的感觉重叠在刚刚的位置,细小的麻痒蔓延开,这种感觉就像有人舔舐着裂开的伤口,痒比疼更多。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允许乱动,老老实实地保持一个姿势不许变。” “是,主人。”贺军颀感觉主人这两个字在他嘴里已经不是原先令人难堪的名词了,他听着这两个字的发音已经成了单调且没有任何含义的音节。 韩瑟今天穿了一身西装,因为他晚上会有一个视频会议,是国际细胞生物学线上大会。他因为常年的学术研究浑身都萦绕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严的气质,最起码在他手下工作的那些外科医生都这么觉得。 韩瑰重生后并没有让韩瑟的记忆消失,两人的灵魂在同一身体内,但是因为韩瑰的执念太深,把他哥的主控人格给挤走了,所以原先韩瑟脑子里的知识现在的韩瑟也不会忘记,需要开的会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