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烛(良扣信,良信磨批,邦信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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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起的阴蒂,用力去磨他。韩信叫得声音愈发大了,他自己好像还没注意到,rouxue被玩得门户大开,年轻人紧紧闭着眼,好歹还知道羞耻。他出了很多水,在大腿根糊了亮晶晶一片,身下这张床单肯定是不能要了,不知道明天仆从清洗的时候是否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陛下。 不过也无所谓,食色性也,刘邦也许比他俩更懂这个道理。 张良的手指在湿热的xue里抽插按压着,这么一会儿弄下来他自己也软了腰,呼吸急促起来,xue里渐渐出水,他们这种人本性就敏感。韩信深深浅浅的呻吟在他耳边响着,绞弄出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在他又一次碾过xue内rou壁的时候喷出一大股透明液体。 他把韩信弄到潮吹了。 张良转转手腕,酸得不得了,再加上他也被挑起性欲,总觉得有种喘不上气的不适感,偏偏小孩还不满足,伸手拽着他不放,带着一身高热水汽贴上来,他的额发汗湿了,黏成一缕一缕,贴在皮肤上,有种慵懒颓废的美,张良突然就明白为什么刘邦要将他囚在这里,上位者都会喜欢被剪掉翅羽的鹰,把强大的猛禽变成笼子里的小金丝雀,既有征服的喜悦,也有调教的快感。 韩信比张良矮一点点,落了一吻在他下巴上,又将嘴唇贴住他脖颈,整个人固执的缠上来。 “子房别走。”在这个足够混乱的晚上,他开口还是一股孩子气。 张良低头看他,逗弄小狗一样,挠挠韩信下巴。 “你想和我睡么?”他平静的问道,是那种“下午好,韩将军同良一起喝茶吧”的语气。 “也没什么不好的。”韩信笑起来,在这府里关了太久,他已经很少笑了。 张良点点头,回答和刚刚如出一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