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男(人渣受,前后都卖过春;含微量冰恋,)
事立刻收住悉悉索索的私语,像商量好的一样沉默着工作,只有键盘敲击的声音此起彼伏。 何良捏着文件坐下来,他嘴唇紧紧地抿着,眉头拧在一起,即使不去看,那些小心却又放肆的目光都如针般的,密密麻麻扎在他身上。 桌上放着的手机亮了屏幕,消息一个接一个地飞速弹出,就算只是文字,却仿佛充斥着尖利的叫声,拼了命地往何良耳朵里钻。 一阵接一阵的键盘声中,何良沉默着,食指不自觉地扣向拇指的指甲边缘,一下又一下,将那本就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抠破,露出亮晶晶的血rou来。 嘈杂的游戏厅内,张绍和几个人围成一圈打牌,地上乱七八糟地扔着烟头烟盒,纸巾,饮料瓶,室内萦绕着一层看不见的浊气,老虎机上的按键啪啪作响,此起彼伏。 “老子赢了,都他妈地掏钱!” 这个好运的人是个缺了门牙的光头老汉,他笑嘻嘻地向张绍伸手,“这次可不能让你抵赖了,钱得拿来。” “谁抵赖?我他妈不差你的。”张绍嘴上这样说,却是不情愿地掏摸好一阵,才把剩的那点钱拿出来,他原本想碰碰运气,赢些本金去买游戏币的,只可惜…… “死老头,赌赌赌,下次让人再拔你两颗牙。” “你他妈的…....”唾沫星子从老汉缺牙的洞里喷出来。 张绍转身就跑,还顺了桌上的两根烟。 外边的空气吸到肺里是清爽的,就像白开水下了喉咙,也是顺顺溜溜。但冷风刮在张绍身上,他就只想回暖烘烘的游戏厅里坐着了。 张绍抽着烟,立在街边看手机,何良给他发了消息过来:“快回来没,饭做好了。” 他眉毛一拧,觉得烦,但现在是下午六点多,一天没吃饭的他肚子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