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男(人渣受,前后都卖过春;含微量冰恋,)
又经受了经理唾沫的洗涤。 回了工位,同事的沉默里多了些厌恶:一向老好人的何良,昨天竟然破天荒的没加班,别人请他帮忙,也是闷葫芦一样不吭一声。 活该被经理骂,活该别人不待见他。 何良手机屏幕不停地闪着,备注着“妈”的联系人又给他发来消息,一连数十条。 何良指甲上的伤口越来越深,但他仍然发着神,一下接一下,坚定地抠着那里的血rou。 今天何良仍然没加班,他没理那些白眼,早早地离开公司,去菜市场买了些排骨,准备晚上红烧,张绍爱吃。 何良提着菜回了小区,走到单元楼门口时,一只狗突然冲出来,冲他吠叫不停。 这狗小小一只,浑身是白色的卷毛,看着像个玩具公仔。 “来。”何良提起排骨袋子逗它。 小狗往后退了几步,又冲向前来叫得凶猛。这时何良兜里的手机响了,嗡嗡嗡震个不停,何良掏了手机出来,狗还在旁边吵,何良快步走到楼后边没人的地方,接了电话,“喂,妈。” 狗以为他怕了,追过来冲着他狂叫。 “你那边怎么那么吵?” “有只狗在旁边。打电话来怎么了?” “最近不是一直跟你说,你嫂子住院那事嘛,医生检查出个肿瘤,要钱做手术。” “嗯,要多少?” “八九万,这边凑了一半,你哥都愁死了。” 虽然她这么说,但何良前几天才给二哥打过电话,嫂子身体健康,二哥也并不愁眉苦脸,反而喜滋滋,因为他们正忙着装修新房子。 旁边那只小白狗越叫越凶,何良听着电话,眼睛看向它,狗叫声忽然弱了几分。 “我手上也没钱了。” “要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