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标记7完结)
。” 郁岭秋也没躲开这暧昧的触碰,他静静望着对方,眼里宛如一池无波澜的湖水。 与其相反,萧景安的眼神却有些发直,他嗫嚅半天,还没说出来一个字,却有些气喘了。 他今天什么也没复习,什么也没干,甚至因为胃口不佳连饭都没吃几口,就只是窝在床上自慰。 想着郁岭秋的脸,声音,气味—— 他在想他的气味,靠着想象自慰。 郁岭秋洗发水的味道很好闻,沐浴露的香味也很好闻,味道都是淡淡的,十分冷凉,他喜欢这些香气。 但撩拨萧景安的却是另一种,若隐若现的味道。 或者说,那不是味道,它是在鼻子能判断出是哪种气味前就风一般散了的气息,再怎么努力捕捉却仍旧飘渺得瞬间便消失。它是萧景安原以为不会再拥有的体验,却在几天前突然地重启。刹那间,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之战栗,前所未有的渴望疯狂地呐喊,想要被它浸润,包裹,安抚。 宛如在沙漠里迷路,又饥又渴的旅人看到海市蜃楼一般,那种自体内迸发出来的激悦和渴望全被唤醒了。 萧景安难以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那天察觉到这气息起,他的脑袋里除了对郁岭秋过分的渴望,再没有冷静思考的余力。 直到被推着胸膛隔开距离,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俯身贴到了郁岭秋的面前。 2 虽然对方的动作貌似是拒绝,但没有说任何拒绝的话,表情也没有不满。 于是萧景安做了一个大概是前所未有的放浪行为: 他讨好地将肥软的奶尖往郁岭秋掌心里送,表情小心翼翼的,生怕再被推开。 也就半分钟左右,捂着他奶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