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鼠3
的xue眼也痒得收缩不停,他恨不得直接将千忆的下边连裤子一同吃进去,好泄泄他烧得像吞了春药的yuhuo。 喝了春药的人到底是他还是秋原? 怎么此时此刻他yin荡得这么吓人了—— 大概千忆就等同于他的春药,仅仅只是舔一口,吮一嘴,立刻就变得像发情的母狗,疯狂渴求着对方的播种。 “没有避孕套。” 被他磨着jiba的人也是忍得额上青筋直起,但在这临门一脚的时候,他想起了性行为中需要做些安全措施,两个人也就罢了,关键曲信还跟秋原做过—— 除去秋原,也不知道他还跟多少男人做过,养得这么下滥的身子。 “没事,我只和秋原做过。” 曲信急糊涂了,他紧紧贴在千忆身上,小狗似的哼唧着,腰晃得又快又狠,“嗯……你跟他…是好朋友,他干不干净,你比我更清楚……啊!” 头皮一痛,曲信后脑勺的头发被狠狠扯住,被迫仰起头。 “我当然清楚——” 交杂着情欲跟些许怒意的声音一反常态,冷得硬得像冰碴子,还带点咬牙切齿的恶毒, “要不是遇见你这个婊子,他会守身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 刚刚还伏在他身上发sao的曲信,此时吓得浑身打颤,仿佛不认得他似的,畏惧地看过来。 项千忆喘息着,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不再忍了……这个贱人,这个臭贱货! 跟别的男人睡了,还敢在自己面前翻来覆去地摆弄,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倒是把别人干不干净都研究得透底了。 自己是个脏货,还爱挑干净的睡,装什么老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