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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哀家的皇儿乃是堂堂天子,你们竟敢公然下毒谋害天子,是想被株连九族么?!” 大监闲色淡淡的抬手抿了口茶,只字未说,摆明是毫无畏惧的姿态。 太后再狠狠的瞪向了旁边悠闲抱臂的人,喝道:“傅风,你也想被株连九族不成?” 傅风的眼光微闪,好半响才懒懒回答:“太后,奴才的傅家早被先帝株连干净,就剩奴才一人了。” 他的话中极尽讽刺与冷漠,太后愣了一楞,喃喃道:“所以你是故意报复?” 傅风便凑近她身边,冷冷丢出一句话道:“错了,奴才报复的是整座大魏楚朝。” “为了报复先帝,你连命也不顾了?”太后惊愕看他。 傅风满不在乎的抖了抖肩。 “即便连国师的安危你也不顾?” 傅风一顿,微妙的眯起眼,冷冷道:“关国师何事?” 紧抱着自己唯一的性命,唯一的孩子的太后看着他,看了足足好半刻,忽然就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肆意尖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竟然不知道!”太后笑的竟是笑出了泪,“你竟然不知道,哈哈哈!” 傅风被她笑的心里不禁慌乱了几分,还欲再问却被站起来的大监抬手止住了,他只得目色阴郁的退下,准备过后再细细盘问。 大监走上前,看着满目戒备的太后便是一声叹息:“太后,老奴伺候先帝足有几十年,没有功劳有苦劳,先帝驾天后老奴也兢兢业业的辅佐小皇上。老奴实在不知是哪里做的不好,竟让太后一直对老奴心怀戒备,想法设法的要踢掉老奴。” “兢兢业业的辅佐?” 现在事情都说开了,太后也懒得遮掩,冷笑连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