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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之放肆,行为之无礼,几乎让看见的每一个弟子都恨不得冲上前把他那只无礼的手脚剁下来谢罪。

    但他们不敢,也是不能。

    因为国师不会允许。

    所以即便他们再心怀不满,再是愤愤,只要国师不准,他们连一个多余的字都不会说。

    后来傅风每次出入国师府,就会受到无数狠辣目光的从四面八方射来,巴不得当场就把他抽筋扒皮,再吞吃入肚,连一点骨头渣子都不留。

    “国师,是不是奴才做错了什么?你府中的弟子似乎极恨了奴才。”

    国师应声回头,看了门外一眼后又转头继续批改册子,淡淡道:“他们只是甚少见到外人频繁出入国师府,颇为好奇罢了,并无其他恶意。”

    傅风眼皮抽搐的看向门外狠狠投来的几道热烈目光,背后不禁汗水直下,你确定这只是好奇?

    他瞧着若非国师在旁,这些人怕是能立刻冲上来把他大卸八块了!

    国师府的弟子个个武功了得,他进来无异是肥rou入狼口,一旦稍不注意就会被暗中窥视的猛兽们拖去分吃干净。

    为了自己小命的安全着想,之后傅风从不敢离国师身边左右,国师去哪他就去哪,亦步亦趋的像是刚生出来的幼崽紧随长辈的步伐,一眼都不能离开。

    国师也乐意如此,就由着他跟,除了祭福沐浴时麻烦了点,其他时候倒觉有趣。

    除却这点小事,两人倒是一直相处的颇为和睦,每次傅风来两人便如连身婴儿,总是形影不离,感情也愈发浓厚,无疑是‘羡煞’了府中的众人。

    很快到了立秋之时,这日国师吃着他刚泡出温度合宜的茶水,忽然道:“再过月余,我就要离开了。”

    正暗自琢磨明日该怎么讨国师欢心的傅风顿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