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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就紧紧听着,一声不应。 再多的情话终会说完的,尤其是对方性淡话少便基本不回应你,满肚子的情话噼啪倒出来也砸不出一个水花,因此说到后面傅风的嘴皮不住犯软抽筋时,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好话了。 情话说不出来,他便开始东拉西扯。 显然,国师怀里静卧的那只小兔子是最好的起话头。 “国师,这只小兔你养了多久?” “很久了,以前我还住在圣山时就养着它。” “那奴才怎的从未见过?” “它一直待在主屋,很少会放它出来,今日我打坐,门没关好才被它跑了出来。” 傅风低头看着国师怀里的小兔,那小兔也看着他,金桔硕果似得的大眼睛眨都不眨,几乎快把傅风看笑了,忍不住开口再问:“它取过名字不曾?” “……未有。” 傅风看了半响,忽是伸出手点了点小兔的红红鼻尖,小兔竟是仰起头就吻了吻他的指尖,触感湿润绵软,傅风便又弯眉笑了。 这刻他的眉眼温柔极了,也真诚极了。 清净无风的夜色,安寂无人的花厅,身旁的傅风低头看着小兔,国师低眼看着他,这一幕竟是美好安谧到了极点。 他情愿时间就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可惜,时不由人。 “国师,它看着很喜欢奴才呢。”傅风摸了摸雪白小兔的柔软头顶,便见小白主动蹭着他的掌心,接着舒服的闭起眼一副享受的模样。 他不由笑出了声,“你看,奴才才摸了摸它,它就恨不得从国师怀里跑到奴才这呢!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