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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目光冷冷的看着她,仿佛看一只入冬后的秋蝉,空有咿咿呀呀,却是离死不远的最后挣扎。

    “放肆!你是哪殿伺候的太监,竟敢抬头直看哀家?把你的管事公公叫来,哀家定要好训斥一番,看他是怎么教的奴才!”太后尚未察觉这个奴才的不对,只怒声斥道。

    那奴才勾唇一笑,满是凉意幽幽开口:“太后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初不是太后指名道姓的叫奴才去怀王府问罪么?怎么才几月未见,太后就把奴才忘得一干二净呢。”

    太后的怒容顿僵,随即横眉惊声道:“你怎会在此?谁准你来的承乾殿!”

    “当然是大监让奴才来伺候皇上与太后的呀。”傅风恭声应道。

    “哀家与皇上这里不需你伺候!”太后厉声喝道,“快滚出去,把金玉给哀家找来!”

    “他老人家这会儿不得空呢。”傅风吃吃笑着,“若太后要找大监,怕是要太后亲自去了。”

    “他忙什么?!”

    “他忙着,”傅风仍是在温温柔柔的笑,看着她的目光却冰冷如蛇看将死的猎物,“给太后和皇上准备合适下葬的棺材呢。”

    太后一愣,再是大怒,抱紧怀中的孩子怒喝道:“放肆,你们怎敢!?”

    “敢不敢不是太后说的。”傅风款款笑道,“是大监说了算的。”

    说完他不等太后再开口怒骂,侧身向外拍掌三下,立刻就有数名带刀侍卫冲进来敬身候命。

    傅风转头看向终于面露惊恐的太后露齿一笑,显得极尽温润无害。

    “来呀,把太后和皇上‘请’到玄武台。”

    半盏茶后,一对紧紧相拥的母子被几名侍卫硬生生的抓到了玄武台。

    玄武台上摆着一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