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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椅,椅上坐着一位年老公公,身着暗金的华袍曳撒,头发花白,而他的身后还站了数名司公,皆是恭恭敬敬的束手垂首,越发衬的他不怒自威,气场宏伟。 正低眉品茶的大监耳听一阵吩闹声响起,便低眼一瞧,是发鬓歪斜的太后和身软头昏的小皇帝被侍卫们推搡着上台,他们身后就是慢步跟随的傅风。 年轻温弱的太后一边要护着怀里的皇儿不被手脚粗鲁的侍卫伤到,一边被推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直到被推搡到他前方不远后才是能停住,接着便恨目钉来,怒容斥道:“金玉,你胆敢如此对待哀家与皇上,想要造反不成?!” “太后重言了,老奴可不敢。”大监又喝了口茶,不动声色,“只是觉得今个天气不错,适逢满园春色,便邀着太后与皇上来瞧瞧美色罢了。” 太后的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瞪着他的目光若能成刃,他已是千疮百孔。 “太后不要这样的瞪着老奴,老奴是真心诚意来着。”大监敲着兰花指虚空点了点,笑的阴阳怪气道,“正好这日子合适,老奴也可以与太后说些掏心窝子的话。” “哀家不想听!”现在敌强我弱,太后不敢迎面直对,便警告道,“你快些放哀家走,否则事后朝中的几位辅佐大臣定不会放过你们尔等!” “唉,好吧,既然太后不愿,老奴也无法。”大监叹息一声,不胜惋惜的摇摇头,“可惜了小皇上,怕是活不过半个时辰了。” “你什么意思?”太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惊目大叫道,“是你在给皇上的药里下了毒!” 大监悠悠的盖了盖杯盖,袅袅水汽弥漫,模糊了他阴沉苍老的眉目。 “你,你怎敢?!”太后心里冷的发慌,面上仍做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