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尧捧着他,像捧着一场镜花水月/深喉
中便重染上极怒的恨,他看清了,不再是碎冰似的一层,而是乌云翻墨般堆积于眼底。 他微微抽出一点,让苏玄钧口腔被塞满,腮边撑出一块显得极为可怜。 “为什么?师尊,你为什么不能服个软呢?” 有那么一瞬间,苏玄钧似乎于他眉眼间窥见了几分痛苦和可怜。 错觉罢,怎么可能呢。 荒诞无稽。 苏玄钧深深闭目,心中涌现许多讥讽。 “睁眼。” 火尧从他口中退出,捏着他的下颌逼近他眼前。 再不见他挣扎半分。 火尧倏忽暴怒,掐住他脖子的力道猛然收紧,怒由心来却也不知何起,他犹自恼怒着,扬声威胁道。 “你若不睁眼,我便……” 话未尽,火尧忽而顿住,不知如何接下。 他便如何? 半晌火尧再次急切地将性器捅入苏玄钧喉间,顶得太深总要刺激着苏玄钧忍不住流泪,喉间也生理性地阵阵干呕收缩着。 他闭着眼只从睫上沾染一点晶莹,初次之外便半分看不出流泪的痕迹,亦如他从未于火尧眼前展露软弱。 火尧见他微蹙眉心,睫上水渍,喘息更粗更急,下身无规律地插入抽出,磨得苏玄钧嘴角糜红泛肿。 像花朵凋零前最后一次极艳的绽放。 那一片红扎入火尧心头,撕裂开周围无边昏沉的暗色。 仿佛再一次抽出时便会伴随着温热的红喷涌而出,血腥弥漫。 于是火尧不再将性器送入,只以手上下撸动,细细地瞧他的脸。 果然是渗出了血,丝丝缕缕溢出蹭于白皙的皮rou上,落在火尧眼里像一瓣凋零的干枯花片。 临了射时,他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