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帮忙上药(微、睡中指煎)
有好好上药,才能快点好起来。” 和嘴上温柔耐心的语气相反,顾温文手上的动作急切起来,第二根手指也挤进了狭小的甬道,与先前进来的那根协作,在湿软的内壁上按压抠挖,偏偏还要绕开能给顾成谭带来极乐的地方。 顾成谭睡梦中也不安稳,总感觉腹中一直有细密的痒意,他下意识扭着腰想要逃离顾温文的手指,在他身体里为非作歹的东西却突然加重了力道,按压在了某处他说不上来的地方,顿时就感觉有温热的电流从小腹蔓延开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一下,又脱力地跌回被褥里。 顾温文看着顾成谭颤颤巍巍立起来的yinjing,手下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既然哥哥想要,那温文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顾成谭双眼紧闭,睫毛止不住地颤抖,但完全没有睁开眼的意思。面上浮着潮红,嘴半张着,红润的舌头自齿间探出一个尖来。随着顾温文手指在他股间进出的动作,发出的声音也越发娇媚起来,被欲望浸透的嗓音根本发不出正常的音调,末端总是被后xue里突然加重的力道压出一个弯来,勾在顾温文的耳朵上。两条长腿也不知什么时候夹在了顾温文的腰间,不知是邀请还是拒绝。 不过顾温文默认这是邀请。 细长的手指模拟着性器在后xue里抽插,每一下都重重地碾过前列腺,每当这时,顾成谭的声音里总会蒙上一层泣音,又娇又软地拉着尾音,勾人得狠。 突然,顾成谭的声调猛地拔高,拉出一声粘腻的叫喊,身体也紧绷起来,挺着胸夹紧了体内作乱的手指,前端一股一股地往外射着稀薄的体液,竟是光凭借着前列腺高潮了。 顾温文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液体,故作惊讶地感叹了一句:“呀,明明没碰前端,哥哥却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