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养父,被房间外路人听到
萍萍腰部以下除了炸裂的快感之外,只剩下空白的麻木。 陈萍萍当真以为自己快要坏掉。老男人弓腰半瘫着,捂着肚子惊慌地拒绝:“顶到这里了……呜,不、不要再玩了……” 可怜兮兮的,然而xuerou却在贪吃地紧紧吸吮着roubang,蠕蠕地裹吸,即便是因为那根孽棍而充血肿胀,却还在殷勤讨好地像舌头一样舔着,湿淋淋地不断滑出黏腻透明的肠液。 “怪不得您爱养花,合着您上辈子是个喷水壶啊。”范闲扇了几巴掌,重复说,“来,自己掰着。” 荤话羞辱得陈萍萍抬不起头,屁股也被打得生疼,臀瓣上满是指痕。他被cao乖了,脸红得快要滴血,迫不得已地伸手掰xue,方便roubangcao得更深。 一阵猛插下来,他被顶到床头,脸挤着墙壁,呜咽着承受暴风骤雨。没几下,范闲忽地把手垫在他脸下,防止他会磕疼。 这场jian干漫长而激烈,期间陈萍萍晕了一回,不多时竟被干醒,又拖到门边cao了一次。 隔着一扇门,走廊上有人经过,陈萍萍恐惧地跪在地毯上,身后啪啪地撞着,他颤抖,哭着求饶:“不行……” 随后隐隐听到有人路过,对同伴低笑着吐槽:“……靠,这女的太sao了吧。” 羞耻又难堪,陈萍萍吞下甜腻的呻吟,主动回身去讨吻,无助地乞求:“范闲,饶了我,啊哈,我、呜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范闲低头亲亲他,恶劣道:“可是您在这儿夹得好紧啊。” 陈萍萍崩溃又绝望:“我在床上也会夹紧的……”他口不择言,屁股扭着把roubang吞进去,仓皇地流泪说,“我给你cao,你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