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火的飞蛾/踢睾丸/后X含烟/倒流
舒服了抬手赏赐他一个耳光。 这通常是他节奏的开始。 于是裴知聿脱得干干净净,赤裸着在总统套房里面,由于还没开温度,此时有点冷,他将腿顺势打开,几把上有一个锁扣,穿了一个环表现良好,院柏冠心情不错才给sao狗几把上打一个环扣,他搓了搓roubang,将旁边的狗链子栓在锁扣上,跪成母狗姿势,低三下四,奉献上手上的链子。 声音带着抖,但他又是那么坦率和诚恳:“主人,请遛sao狗,奴的几把就是给主人玩的器具。” 他的背脊漂亮又有弧度,跪趴在地上很自然,院柏冠接过去,扯了扯链子,裴知聿呜咽了一声,腿根就开始爬动,唇带着热浪喘起来,锁扣被拉扯中火辣辣地疼,院柏冠估计真把他当狗来遛两圈了,爬行的时候,腹部收紧,腰背要在一条直线上面,臀不自觉地摇动,别摇得太多显得卖浪sao气。 要像低垂的芦苇,随行的狗尾巴草,颤着丰腴的屁股。 到沙发面前,院柏冠坐下来,一扯链子裴知聿跪倒在他跟前,院柏冠甩动手腕,毫不留情地一巴掌,脸颊红了一片:“告知你的身份,你的位置,还有你到底是受谁支配的?” “亦或是,你的权利,你的义务,你为谁服务?” 裴知聿浑身冒出汗渍,覆在腰间,下面的水滴在地板上,拉着丝,舌头不由自主吐出来,像条真正求欢的母狗sao逼,舌头还钻孔了是主人赏赐的蓝宝石,裴知聿很听话:“我的身份是专为主人服务的sao狗,伺候好主人就是我的一切,我身体和全部都是受主人使用和支配的,我没有权利,我的权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