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火的飞蛾/踢睾丸/后X含烟/倒流
只是匆匆一面的过客,连什么身份都不是,院柏冠大发慈悲捡他回来,不然就要露宿冻死在街头,可刚才接烟的场景他心甘情愿。 院柏冠能将他思绪杀死千遍万遍,扑火的飞蛾依然缠着不放。 骨头打碎了他也想爬到主人身边当狗,当他一个人的脚边狗。 听了一场鱼水之欢,裤裆早就硬了,现在绷直,只需要轻蔑般的一口气就能帮助他射出来,他脱掉裤子,扣弄着下面仅剩的一个透气的小口,几欲是请求,他眼含热泪:“先生,我裤子里有钥匙,请求你帮我射出来。” 院柏冠没动:“听够了吧,三次了,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我的狗都还没射,你觉得我路边捡的一条野狗还有射精的权利吗?” 祝榆听得快要释放,他只好躺在床上,背上都是汗渍,他极其容易满足,能睡在床上,已是天大的赏赐,他很难憋住,身子都是嫩的,脚背蹭在床单上就要射出来,堵住的小口将jingye逼回去,jingye倒流。 他喘气眼前都是雾蒙蒙,张着口舌尖伸出来,猩红的一条舌头。 他爬下床,在主人面前,狗哪有睡床的资格,趴倒在床底,他心里痴心妄想,裴知聿睡在笼子,还不如他睡在床底近一点,院柏冠没睡床,而是要处理事物,祝榆此刻也没料想到,就算睡笼子。 那也是院柏冠收的一条狗,他是硬闯进来的,好像什么身份都不行。 jingye堵着他难受,从这个角度能看到院柏冠的一双脚,他也觉得恩赐万分,他乞求过,他被锁拷着也能射。 很困难他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