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狗要牺牲很多/穿孔
一下身子,独独看着他,眼里飘忽不定,尽管是看着他,依然是空洞无一物,严斯蹲下身平视他,温和耐心地询问,“你想清楚了吗,你到底想要什么?” 很显然他没想清楚,他得了一种失去院柏冠就不行的失心疯,他掩饰性的笑笑,揉了揉发酸的腿根,老实本分且大方的承认,“我没想通,服从性也没想通,对不起,我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想服从您的,就像狗狗对主人那样虔诚,无微不至。” 他的眸底竟是迷茫,“我今天又看见他了,可是我的肾上激素在看见他的第一秒就已经开始沸腾,我是不是不太正常?”,说完他有点沮丧,干脆一口气脱口而出,“在他拒绝过我无数次,我还想跪在他脚下。” 严斯没有被惹恼,弹了一下他的乳首,“乖狗狗,你这样念着别人可不好,做狗的第一条要求是对主人忠诚,你现在跪在的是我的脚边,你不要想别人,要保证你现在脑海里面只有我,铭记我的名字严斯。” 祝榆没有点头或摇头,他宁愿是他的思维都死光了,做数学题都没有想这些东西这么困难,每一个脑细胞都像是被揪起来问,狠狠拷打,你到底喜欢谁?你到底想跪在谁的脚下?祝榆很纠结,他回答不出来。 严斯拍拍他的脸,又示意人将脸靠在他的腿上,祝榆乖巧又顺从地靠过去。 严斯撩着他杂乱的黑色头发,“不去想那么多,你现在要做的只是融入场景,把我想成你的主人。” 主人,乖狗狗? 祝榆靠着裤腿,将整张脸都埋在腿上,他闻不到裤子上的味道,没有想象中的冷槐香,严斯捏他的后颈,祝榆有一颗牙齿是犬牙,突出来,严斯拿拇指使劲摩擦。 口水顺着唇角流在了裤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