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叫跪下/擦皮鞋
祝榆,人不要在一根柱子上吊死,撞南墙出不去的时候,你就该醒悟,我不是你的最终选择。” “不是的。”,祝榆很想说是,院柏冠是他所见最好的一个主人,可他好像没资格说,被拒绝过,奴的嘴就要受主人的威压,撬不动。 祝榆单纯地舔了一口茶水,趴得虔诚无比,面颊也伏在地面上,冷得苦涩,比他的jingye好不了太多,院柏冠却制止了他:“别舔了,白费功夫,地板是脏的。” “我想试试。” “没这可能。” 院柏冠此时就站在他面前,他也是跪着的姿态,但是还不是主奴关系,他目光炯炯地盯着上方,是南墙,还是高不可见的月亮,还是隔却千里的青山。 他淌了泪,胡乱地抓起用来克制戒断欲望的锁,鼻头酸楚难堪,院柏冠吩咐:“把他送回学校,今晚的事,全当完全没发生过,你喝醉了。” “而你,也该回去了。” 祝榆垂头丧气:“谢谢院长收留。” “我不是收留你。” 祝榆一直在想,院长为什么斩荆截铁地拒绝他,一次两次直接叫他出去,完全不留余地, 祝榆随意收拾了一下,上车了,车道奔流不息,他窥着窗外的风景,想留住片刻,恍如隔世,清醒过来的瞬间,他不能坐以待毙了。 院柏冠是座不可逾越的大山,既然山不走过来,那我便走向山。 山岿然不动,他想努力一把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