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吞的刺挠2/穿R孔
rutou,红的刺目漂亮的rutou被掐起来,冷冰冰的器具夹着红润的奶子,祝榆望着那具看不清脸的身体,要是院长就好了,rutou很敏感,身体簌簌发抖。 祝榆强忍着,抓着身下的床单。 红痣不能忽视的,仿佛在哭,身体流汗了。 严斯拿着烧灼的银针,刺下去之前告诫,“要是不行就喊安全词。” 安全词,祝榆脑袋一片空白,闭了眼睛,安全词是院长。 烧透的银针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顶端是红的,比烟还刺眼,夹起的乳尖没有反应,心脏反而噗噗噗的跳,酒精隔绝了平常的反应,反而使得有点冰凉,凉透的意识里,银针一下子穿过去,没有久违的轻松。 也没有想象中的疼。 祝榆松了口气,银针从另一边穿过,烧透皮rou的味道他闻得到,他失去了什么又奉献了什么,皆是不透彻的,腮帮子是密密的汗。 从头到尾他都没吭过一声,也没喊过一句院长。 也算是进步了吧,想逃离院柏冠第一步迈出去了,却步履维艰。 严斯给他两边都打上漆黑的银针,像奖牌或装饰,严斯夸赞他是好狗狗,真棒,唤他puppy。 他恍若未知,冷汗退却的时候,如同下了一场雨,骨头都给淋退化了,祝榆起身摸了摸胸口,不疼,真的不疼。 可他下意识没有看严斯的眉眼,而是摸上脖子旁边的耳钉,院柏冠夸赞过漂亮的耳钉。 他不知道如今该做什么词,反正乳钉也打了,一切就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