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不敢
瑛转过头问,那是哪个? 当年挽明月为韩临办出昏头的事,触怒过白瑛,这两年一直瞒着她。 如今人问起,挽明月咳了一声:“还是原来那个。” 随后白瑛就一句话都不跟他讲了。 挽明月原想同她说恐怕也快散了,想了想,不太吉利,还是没说出口。 宴散已是深夜,霏霏点点下着雨,挽明月提灯撑伞回院,隔老远就见个人蹲在石阶上,见到他回来,瘦高一道人影站起来。 走近了提灯照过去,韩临显然收拾过,好几年没见他穿得这样显腰身。 一只手找钥匙的时候挽明月问他等了多久,他说刚到。找到钥匙,一只手开锁不方便,韩临殷勤地替他提灯。挽明月问他怎么不进屋去,韩临说怕你生气。 开锁进屋点上灯,挽明月扭头见韩临还待在门外,说进来吧,发什么愣。韩临笑了起来,说诶。这屋是那间毗邻山谷急流的房间,韩临多年前来过,挽明月恐怕住得不多,陈设同从前差不多。看了一圈,韩临问狗都在哪里。挽明月说昨天在泥里打滚,下午吩咐人送去洗了,明天回来。 雨下大了,从山谷那面窗吹进来的风有些凉,韩临关住窗,讲出很久前就有的疑问你为什么非要住在这里,下头就是湍流。 挽明月说人少,清净。其实是水边凉快,这鬼地方夏天热死人,又问这回你是怎么来的?上次他是爬崖壁上来的,挽明月还记得。 韩临说事先打过招呼,吴媚好带他进来的。他还想多嘴解释手伤了所以爬不了,诚意不如从前,让他别怪罪。话到嘴边,发觉提到手伤这件忌讳的事,生生咽下去。 挽明月洗过,到镜前拆簪子,一头乌黑长发披瀑下来,韩临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