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不敢
他想停下看看伤势,挽明月并不当回事,扶住他的头让他专注。 做这事也就是寻求快感,韩临是个务实的人,觉得攀到顶足够,却偏有人简单易得的不要,非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技巧。 一场性事把韩临累得够呛,做完爬下床去喝水,还给挽明月倒了一杯,叫他冲冲嘴里的血腥气。挽明月靠在床头要他喂,韩临含了一口,过去拿嘴渡给他,一口水搅了半天,还是由韩临咽下。 那年被相好从床上赶出家门,因为是极伤自尊的事,韩临不肯回想,又因为别无选择,只能接受顺带的那点心无旁骛的好处。心如止水久了,这几年基本认命,在性事上很冷淡。更别提主动。今天做到这样,已是尽了最大努力。 两个人都是累得沾了枕头就睡,话都没说两句。韩临一觉睡到快中午,见挽明月坐着喝茶,以为这事过去,听到外头犬吠,穿上衣服出门。 挽明月望着山崖下湍急的溪流喝茶,就听几只狗在院里鬼叫。好一会儿,喝完茶,挽明月靠到门边,见院子里五只狗尾巴摇得正欢,绕着韩临又舔又扒。 韩临蹲在地上揉狂喜的五只狗,见挽明月出门,怜惜道:“他们都瘦了。你为什么非要带狗走?” 挽明月语气淡淡:“把它们留在家里,你带上官阙上门,狗叫着咬多不方便。” 这是这回见面挽明月第一次提那件事,韩临知道挽明月在讲气话,这事上官阙从中作梗,自己也做得欠妥,的确对他不起。 “那天是我不对,喝多了被他带回去。可我真的不知道他动了手脚。”韩临从狗堆里起身,指天立誓:“我发誓,除了那根红线,他再没动过我。以后我也再不喝酒了。” “他都能往你脚腕皮rou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