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偏爱
西,上官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可能人对有些东西的讨厌是与生俱来刻在骨子里,韩临很能吃苦,但非常讨厌背书。见韩临背书背得实在痛苦,上官阙劝说这是为了你好,趁现在脑子好,心思少,脑袋空,先背了再说,往后师叔一定还会再细致教。 临溪每月都有一次考试,由师父亲自考教每人这月的成果。这日子定在十六,而韩临每月自初一就开始生不如死。 别的弟子根本不用接触的东西,韩临被迫多学的,也一并要考。而且谢治山对他尤其严格,严格到了苛刻的地步。 别人做到六成就能安稳过的,韩临需要做到九成才能通过,还要被师父骂,说最近是不是懈怠了? 谢治山对于上官阙和韩临两个日日并肩相当高兴,绝口不提上官阙把他最引以为傲的徒弟摔打得整日浑身伤的事。上官阙明白他的高兴,自己最前途无量的徒弟和当今的天才新秀日日较量,这是最理想的事。 上官阙偶尔也会想,若是韩临没端着洗衣盆自己走过来,师叔也要亲自出面把他俩捉对搁在一块。 当然后来他也这么干了,没过半年就借重调学舍之名把韩临安排住在上官阙的隔壁。 因韩临的宣扬,同龄、甚至年长很多的师兄都来向上官阙请教心法,请教动作该如何避。教他们不难,况且师父给他一年的心法,他差不多已全部融会贯通,便很乐意去教。 从教的途径中也能领悟到不少东西,窥探常人的想法,而另辟蹊径增进自己,这便是他所学心法的核心之处。 当然大部分时间还是与韩临厮混到一块,指点他的得失,他成长得很快,连带着上官阙都隐隐有些成就感。 日子就这么紧巴地过着,后来又一脚插进来个挽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