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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滩烂泥了趴在他身上,酒刚醒没多久现在好像又醉了。 “怎么,你不想跟我做?”他贴在我耳边低声问,跟催眠似得。 想是想……我可想干你啊…… 这话我怎么说得出口,而且更要命的是他jiba已经抵在我两腿中间了,我偷偷低头看了一眼,好家伙……雄赳赳气昂昂,跟要打鸣的“小公鸡”似得。 我脸“噌”一下就红了,不是我纯情,而是想到刚才自己嘬人家jiba嘬得这么起劲,在庄司礼眼里是不是就是找cao啊? “喜欢么?”庄司礼突然问了一句。 我急忙抬头看他,他眯起眼笑着看我,眼睛里都有点妩媚的意思了,一只手在我大腿上来回抚摸着,气氛简直好得要命了。 头一回我觉得这回事不能叫“干炮”,太粗俗,应该叫“zuoai”。 庄司礼的手顺着我大腿根往上,摸到我的jiba,握住了象是调戏一样把玩了几下,然后凑过来在我下巴在亲了亲,“让我进去好不好?嗯?” 我觉得自己是真被催眠了,被眼前这张好看的脸迷惑了,稀里糊涂地就说了一声:“好……”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像乌龟一样背朝天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对着身后的庄司礼准备挨cao了。 我咬着被角骂了自己一万遍,意志不坚定就算了,这主动点头答应让人干屁股是怎么回事? 正骂着,屁股上突然一疼,紧接着被咬的地方就是一阵湿热,庄司礼咬了我一口,然后在他咬的地方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