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R//有抹布暗示
令哦。不会怀孕再好不过,毕竟要是真有这个能力的话,你早就怀过好几次了吧,根本轮不到我。” “有您这么不自爱的母亲,孩子也会很无奈吧。不过没关系,阿尔瓦什么样子我都很喜欢,哪怕是现在这副浪荡的sao样我也很喜欢哦。” 典狱长懒得听这些废话,直接暴力地按下冬蝉的头,用舌头堵住他的嘴。果然,这才是这张破嘴的正确用法。 身下的顶弄已经到了很深的地步,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隐约约地渴求着,阿尔瓦不敢去想,他此刻只想彻底遗失在忘我的性爱里,不愿再多思考所谓代价。卢卡感到自己已经到了不得了的地方,随即贴着典狱长的耳廓发出轻轻的嗤笑。 多余的器官竟生得比原生器官还完整,这是何其的讽刺。 他去看两人连接着的部位,早已泥泞不堪。阿尔瓦的yinjing在前端挺立着,畸形的结构让他不能射精却可以像正常男性一样勃起,卢卡打心底觉得这种构造的身体就是给一些好奇心重的人泄欲的。 体内顷刻间无比灼热的感觉让典狱长近乎昏厥,属于母性的本能刺激着大脑皮层,转化成数不尽的愉悦和满足,他无知觉地呜咽,像一只快要死的野猫。卢卡故意放慢了速度,企图让二人的高潮变得更加漫长,让身下的人永远记住此刻的快乐。 卢卡长舒一口气,将射过逐渐软下去的rou根拔出。被摧残得不像样子的雌xue成了可怜巴巴的roudong,乳白的jingye缓缓流出,看样子一时半会是合不拢了。 冬蝉想张口询问对方是否满意,却发现他的上司早已经晕得不省人事。他穿好裤子,看了看狼狈不堪的典狱长,又看了看钟表,真巧,到下班的时间了。 于是狱卒先生做了一回拔rou无情的渣男,穿上裤子就走,理所当然地不帮典狱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