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浆疼了有神官给嗦
下自己几近干涸的魔力井,咬咬牙变换手势,又是一个大恢复术施展而出。乳白的光芒像蛋壳一样包裹文冽,就像母亲温柔的怀抱一样。 在战场上,只要不是彻底死透,这样一个大恢复术完全就是保命底牌,而一位可以施展出大恢复术的神官,甚至可以决定一场小型战争鹿死谁手。 “安德烈大人,好,好像没有用……”奴隶的声音里透着绝望。 安德烈的心像坠上千斤坠猛的一沉。 完了! 帝国七大家族中的文家,直系幼子文冽,在前往服役地时突发怪病,神术不治…… 文家…… 文家一个普通执事伸出一根手指碾碎我和我的家族,并不比碾碎一只蚂蚁费力! 魔力井被榨干,眼前黑蒙阵阵的安德烈,甚至比奴隶还要绝望。 我即使豁出一切舔下脸跪求高高在上的那位,背上几乎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务,诀别大人,成为文冽大人的随行神官孤注一掷以求翻身。可这最后的希望,就这样如同阳光下的泡沫般“啪”的一声轻易就破掉了。 恍惚间,往事像舞台剧一样一幕接着一幕上演。 “安德烈,你是家族最后的希望,一定不能有任何差池!”这是不苟言笑的父亲最常说的话。 “安德烈,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也希望你能平安归来。毕竟,你在那位大人那里还算值点钱,呵呵。”煤气灯昏黄的光线中,那佝偻的身形连同他背后被拉长的影子像两座大山,压得匍匐在地的安德烈灵魂惊惶不已,隐隐有崩溃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