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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两个小时,要花超过20块钱,我会觉得人类大抵是要完蛋了。 N茶十块钱一杯,我只买了一杯,三分糖,加很多冰。 原来还可以这样要。 我突然特别不想玩这个游戏了。 我把N茶递给刘明朗,他咋咋呼呼地说:“你不会是想跟我共用一根x1管吧?” 眼前人声嘈杂,我想起在顶楼一个人滑板时自由自在的感觉,想赶快回到那里,竟然忘了反驳他。 电影院人很多,大概因为我们穿着校服,很多人看我们,在影厅门口排队入场时,有一对穿着白sE棉衣的情侣小声地说:“高中生哎,真好啊。” 刘明朗举着手里的N茶,说:“玩儿cospy呢。” 我不想跟刘明朗说话,也不想让他知道我是第一次进电影院,进了影厅,大家都奔着座位而去,我故意走得磨磨蹭蹭,想跟在他后头,结果他b我走得还慢,我走错了方向,刘明朗提溜着我的校服衣领,调整方向,“这边。” 他的手一直没松开,很多人都笑了。 我想打他,又不想让这么多人看笑话。 “8排23,24,没错,就是这里。” 刘明朗把我按到座位上,N茶放在两个座位中间的扶手椅上的一个凹槽里,我没有看到x1管。 座位很大,但对刘明朗来说还是不够大,他左右腾挪,调整了好几个姿势,座椅被他折腾得嘎吱作响,终于被他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斜倚在座位的对角线上,远离我的那一端。 这很好。但是他的脚过界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