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上)

地松开,又怕掉下去。

    xue里越来热,暗巷里的性事行得太敷衍,花xue和宫腔还在渴望鞭挞。萧入白心不在焉地逛了一个时辰。

    幸好衍天宗的披风足够宽大厚重,拢紧了几乎看不出性器挺立的弧度。

    凌肃一直在观察萧入白的神色,有时候看衍天实在忍不住了,就去将人一把揽住,装作是扶一把腿脚不好的同行者,把萧入白略带迷醉的表情藏进怀里。

    他们买了些布匹和香料,找点心铺子订了些糖糕,去看首饰,又兑了些银两,提了半篮新果蔬。最后外带了不少包子、烧饼和rou夹馍。毕竟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儿。

    “买齐了。”

    萧入白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他快要夹不住那玉佩了,在干爽的秋天出了一身薄汗,泛红的眼眶兜着泪光。凌肃在街边喊了一位车夫把他们带回小院。

    萧入白刚坐下想休息一阵,马车又开始晃动他的身体,玉佩外露的部分硌在座椅上,跟随马车的颠簸cao弄萧入白的xue口,连一个小小的玉佩都可以欺负他。他对凌肃投以求助的目光。凌肃只是表情玩味地握着他的手,放大音量和萧入白说些有的没的,以此掩盖衍天剧烈的喘息。

    下车的时候萧入白已经要站不起来了,他夹着腿和xue,从院门到屋里,没走两步路就高潮了,地毯上的湿迹是几滴yin水和精斑。衍天重重地跪在床面,瞳仁向上不知在看身边的凌肃还是在看哪儿。他伸手想去把玉佩抽出来,忽然被人单手制住了双腕按在床头。

    “我有话问你。”

    男人深沉的眸子里似乎在酝酿一场风暴。

    “你不穿裤子出门做什么,那个男人死了,你也有我了,还想勾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