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下)

,正对着凌雪的视线。两瓣rou就煮熟的贝一样张开,roudong还在剧烈张合着,任由光线照入艳红yindao。萧入白剧烈喘息着,淅淅沥沥的yin水滴落,与床单上的一小洼yin液相汇。

    已经高潮三次了,从街上突发情热到现在忍耐了一个时辰,还是等不到深入花心甚至宫腔的鞭挞。这副身子越是不满足越是渴望,萧入白的理智几乎被燃烧殆尽,他在灭顶的快感中崩溃开口。

    “嗯啊,啊!……呜,别打了。求你,把它拿出来,嗯,里面……摸摸里面……”

    “既然不想让我打saoxue,那夫人告诉我不穿裤子出门是想勾引谁?”

    即使身下的人瘫软了,凌肃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他舔了舔掌心,尝到了萧入白潮吹的味道。继续用手掌又轻又快地扇在他的xue上,有点像催促又有点像哄孩子。

    没有了玉佩和流苏的阻隔,整个手掌完美地将这瓣rou花拢在掌中。潮吹的快感被高频拍打无限延长,花xue随着节奏继续喷出一股一股液体,yin水飞溅,萧入白终于崩溃地哭出声,嗓音染上了勾人的哭腔,语无伦次地喃喃着,病急乱投医似的,用凌肃羞辱自己的话哀求他。

    “呜,因为xue不舒服,xiaoxue会痒,裤子磨得saoxue好痒,呜,我没有要给谁看……相公,求你干我,caocao里面,里面还不够……”

    他根本不知道凌肃这样对自己是在发什么颠,以为只是像听说过的那样,可能是有些男人喜欢折辱主动求欢的床伴。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如此说些胡话权当哄对方开心。

    一根炽热的东西打在臀瓣上,萧入白感觉到它似乎比上次还要粗硬些许。

    其实凌肃也快忍不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气。在后巷能够忍住全靠职业素养,如今已经得到满意的答复。面对美人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