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狸奴
薄的衣衫,留下深入皮rou的痛。 暗无天日的密室,烛火映着刑架寒光闪烁。 刑架上的人被铁链捆缚双手,单薄的衣衫被抽出不少口子,握紧的掌心里留下数排深浅不一掐痕,额间是层层冷汗。 又是一鞭落下,鞭痕交叠,撕裂了先前的伤,带出一串血色。顾谆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清河索然无味地住了手,将鞭子随手一扔挂在刑架上,弹起的鞭梢砸在顾谆眼角。 对面的人终于抬起眼,直直盯住她。 “呦,原来还没死呢?”清河气正不顺,被抓住把柄不得不在这儿干“服务”男人的活已经是奇耻大辱,更可恨的是,明明是这人提的要求,现在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本来,顾大人的样貌倒也勉强算得上赏心悦目,偏偏这种时候就会摆一副死人脸,大好的气氛被他搞得和刑讯一样,真是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顾谆依旧没说话,只冷冷望着她。 清河县主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嘲讽:“有顾大人这张脸镇着,我实在常常以为自己不小心进了大理寺监牢——顾大人的同僚知道你身为刑官,却更想做囚犯吗?” “……”顾谆挣扎了下,发觉身上缠着的锁链纹丝不动,遂皱眉:“解开。” 清河县主冲他翻了个白眼,有心扔下他就此离去,却终究有所顾忌,愤愤上前扯出锁扣,把钥匙丢给他。 “有劳县主了。”解开束缚换上衣服的顾谆又成了那个温文有礼的京城郎君,不气不怒,滴水不漏,“也请县主放心,大理寺监牢不是人人都去得,不会有旁人发现县主的秘密的——只要您愿意守口如瓶。” 清河县主再一次痛恨起自己那个短命的前夫。 她倒不是怨恨自己青春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