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狸奴
guntang起来,烧得他坐立难安。 他纠结半天,就要彻底抛却廉耻好结束这一场折磨,却被主人按着脖子吻了上去,顿时意乱情迷,再不记得本要说什么了。 一吻毕,靖安端详他茫然的眼神,决定暂时放过他。 “中场休息。” 胡闹了半个下午,饶是靖安长公主也有些疲惫了,于是暂且放下了逼问罪证的打算,任由发情的小猫蜷缩在自己身侧歇息片刻。 直至晚间,“忙碌”整日的主人才又想起白日里尚未寻到下落的证据。 “唔,原来藏在这里。”女主人拽住猫尾巴,从贪吃的xiaoxue里勾出手帕的一角。 靖安长公主惯用素绢,但这一条虽未染色,露出的一角却以金丝勾勒,隐约是个图案。 她仔细想了想,依稀想起先前平王殿下曾替她绘过花样,暗戳戳用小篆写了她的名字藏在云纹里。 1 “……” 她默默把帕子塞回去。 xue口受惊般缩了缩。 “乖,自己吐出来。”她抚着黎穆的长发,低声哄诱。 这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埋了一下午的手帕,柔软的布料早就深入肠道,随着肠rou的收缩轻易填满每一处空间,举步维艰,吞吐不得。 于是不乖的猫儿又被主人按在膝上,随意拍打着挺翘饱满的臀rou,权做督促。 直至白皙的屁股染满红霞,愈发高肿柔软,每一次拍打都会让猫儿啜泣着蜷起身体,才终于得到女主人的宽恕。撑着酸软的身体重新把自己打理干净后,被主人抱在怀中温柔地捏了会儿尾巴,精疲力竭地睡去了。 夜深人寂,窗外,殿檐上一道白影一闪而过,落地无声,不知是哪家的狸奴不聘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