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钟姜(将军邓艾x战败沦为军妓的钟姜、有路人抹布情节)
维闷哼了一声,浑身都绷紧了。他的xuerou咬得还像第一次被cao那样紧,显然到现在还是不适应。邓艾不管不顾地用蛮力cao开了那些阻挠他的软rou,yinjing一直尽根没入姜维的身体。他对姜维也并不是毫无情感波动,或者说。他应该感谢姜维,如果不是姜维教唆钟会谋反,他也不可能像今天这样,将两位名将都变成自己军营里的军妓,让他们每天都被灌满jingye,被驯养成最下贱的母狗。 姜维被cao得狠了,也只会啊啊地叫唤,声音是哑的、低的、男人动情的声音。他浑身发热,觉得理智在摇摇欲坠,又忍不住去看旁边的钟会。钟会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趴在床边,脸埋在充满邓艾气息的被子里,脸颊边有着被蹭上的涎水,在床单上流下了一小滩水渍。他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浑圆的臀rou中间的女xue还在不停地向外面流水,透明的阴精从被cao得暂时无法合拢的xue口中不停地滴下来。 下一刻,姜维就被邓艾cao得更狠,就无力再去观察钟会了。埋进他体内的那根yinjing像是到达了从未到达过的地方,触到他的宫颈口,他错觉自己下一刻就要像那些春天里被公狗插进身体里交配。在体内成结的母狗一样,无可反抗地被邓艾将精水浇灌进他的zigong,怀上邓艾的种。这个说法可真是粗俗,可是现在还有什么字眼能够比他自己更加低俗。比这世界上有什么事物能比一位被敌军cao得浑身发软的降将更加下贱? 他越是感到屈辱,身体反而愈加敏感,被jibacao得很快就到达了高潮,比钟会更不堪用。邓艾忍住了射精的欲望,想将这顿正餐吃得更久一点。他把钟会和姜维都cao过了几轮,那两人都被cao得没有了力气,只能像两摊软泥一样瘫在他的床上。被他摆成正面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