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钟姜(将军邓艾x战败沦为军妓的钟姜、有路人抹布情节)
手臂上腱子rou一块接一块地隆起,等不及全部cao进去就开始挺腰,公狗一样伏在这条小母狗身上开始cao干。 他浑身热得冒汗,听见钟会模糊的呻吟声后更是神勇,jiba硬得像根铁杵,在这一条滑腻腻的湿热xue道里杀进又杀出。他cao得越狠,那些缠裹他的软rou就绞得越紧,快爽之意比赌骰子喝烈酒都要更甚。 说起来,自从邓艾大人在军里设了这个军妓的帐篷后,军营里的汉子们就只有cao不了xue的时候,才去寻别的消遣。 和他一同来的是同营帐的胖子,现在正压在旁边的姜维身上,比他更早cao了进去,一身肥rou一垂,姜维大人像是被这一身肥rou吃了进去,只剩下一只手在外面,伸过来,在黑暗中摸索着,牵住了钟会。 姜维很早就醒了,从这两个人摸进来开始。可他却不能逃,也不能反抗,只能躺在这一堆干巴巴的稻草上,像一块木板,被盖上一层肥腻腻的猪rou。他的身体比他更熟悉快感,一头猪的yinjing也能cao得他浑身发软,热得指尖的血脉也在一跳一跳地发胀。他比钟会清醒,也就注定要比钟会更清晰地看见自己沉沦,比钟会听见更多的声音,那些从他或钟会的下体里传来的粘腻的水声,男人的囊袋拍在已经肿起来的阴阜上的啪啪声。他浑身无力,没有压在他身上cao他的胖子力气大,被cao得背部不停在干草上蹭动。胖子提起他的腿,打桩一样cao他,他除了大张着双腿,女xue像个泉眼一样被jibacao得向外面冒水,什么也做不了。 他只能握紧钟会。他不知道钟会比自己更聪明还是更愚蠢,当他握住这唯一与他同病相怜的营妓的手指,却并没有获得对方的安慰。钟会因为被扰了睡眠而不悦,要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