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无法挽回,崩塌的东西再也建立不起来。
以哭出来,希望边生可以大吵大闹。可边生没有,他只说了“这样啊”就再也没有任何反映了。 叶暮修:“边生你想哭,就哭出来。” 边生没有反应。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蹲着,这个姿势保持了好几分钟,叶暮修没有在边生眼里看到一点点泪花。 他缓缓站起来,把边生抱在了自己的臂弯里,自言自语道:“没事,我们现在就去看他们。” 叶暮修带着边生来到了墓园,带着他走上了高高的台阶,穿过冷冷的黑石碑,立定在边顾南和桑怀的墓碑前。 他松开了边生的手,把他往前推了推,边生上前了几步,他望着眼前两块硬冷的石头,看着上面贴着的两张照片,他们笑得非常开心,他看到了他爸爸嘴角的酒窝,看到了他mama两只弯弯的眼睛。 边生只是上前了几步,就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转身扑倒在了叶暮修的怀里,他还是没有哭,他只是牢牢地抱紧叶暮修的腰,把自己的小小的脸埋到了叶暮修的身体上。 他小声地说道:“叔叔,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 叶暮修:“你不和爸爸mama说说话吗?”叶暮修的眼睛早就在跨上台阶的时候红了,以至于他的声音被哽咽所代替,说出来的话有轻有重。 边生加重了力道,声音开始变得有一点点的尖锐:“回家!我要回家!” 叶暮修被嘞得难受,但是他没有推开边生,反而牢牢地抱住了他,耐心地说道:“好,好,回家,下次再过来。我们回家。你别害怕。” 之后边生照常上课,照常下课。没有再提过自己的父母,也没有说要去墓地。整个人除了不会笑了,都和往常一样。 所有悲伤的东西,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