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 毒蛇白潜
止,驯到他听话为止。 白潜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记忆里最煎熬最残忍的往事,他被父亲大伯殴打时候的痛苦和无助,mama被大伯压在身下浪叫的恶心,喜欢的女孩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哭泣和求饶,喜欢的女孩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曲意逢迎,自己被罪犯们堵在厕所里上下其手,自己被监狱长勒住喉咙眼前越来越模糊。 他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假的,都已经过去了,可他却一遍遍被撕烂伤疤,一遍遍的重复经历那些撕心裂肺的痛苦,开始他还有力气挣扎,到最后他已经在没有一丝气力,只是颤抖着身体抽搐着,再后来他又被扒光了撅着屁股绑在俄罗斯转盘上,那个施加于他所有痛苦,他却根本无力反抗的男人,用炙热的鸡吧cao开了他的屁眼,捅烂了他身为男人最后的尊严,他去无能为力,甚至屈从于身体的快感沉沦其中,如同他从前憎恨的那些最下贱的婊子一般母狗一般的扭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cao干。甚至于从那天之后,他夜夜受着煎熬,一边眼睛就是被男人压在身下抽着屁股cao的情景,惊醒之后内裤上满是白浊。 感觉到男人几乎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莫彦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快吃饭了,索性就大发慈悲开恩的解开了精神噩梦,没去管依旧躺在那里颤抖的小蛇,莫彦站起身想要离开,却不妨裤脚被人拽住。他低头看向始作俑者,那人却好像受精的兔子一般放开了裤子,而后好像下了多大的决心一般,不顾一切似的说:“莫…不…首长…以前都是我错了…我不识好歹…我给脸不要脸…我任打任罚…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莫彦看了他一眼,轻飘飘的仿佛不甚在意的说:“那就晚上过来伺候吧。”家里那两个床上床下求了自己挺久的,总要给个面子,要是再不听话,自己也懒得管吧,谁生的谁管。